鼓掠星城

【all耀TRA墨廖祭】日常之外

【all耀TRA墨廖祭】日常之外
（仏耀+米耀+朝耀）
   年轻的血族父母都没有所谓亲缘的概念，因此也养育自己孩子的自觉，不小心有了孩子后，为了能够大好年华继续浪，他们一般会将孩子交予家族照顾或者在长老会的见证下公开选择合适的抚养者。
   王耀的母亲是精灵王的小女儿，本想将王耀带回精灵族抚养，奈何王耀的亲爹嫌弃儿子会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坚决要遵循传统将王耀交给他人抚养。
   想想王耀作为精灵与血族的混血，在排外情绪异常强烈的精灵族很可能遭到敌视，王耀的母亲最终决定将儿子交由血族抚养。
   新纪元开始后，大家族的年轻人像被洗脑般，倔强的要把“单身万岁”进行到底，还有好几只嫌做吸血鬼太无聊，直接选择沉睡个千万年。于是各大家族的元老们悲剧的发现：指望族里人丁兴旺是指望不上了，倒是该指望别有朝一日族里只剩几个糟老头子了。
   在这种沉睡率，消亡率节节上升，出生率几近为负的时候，各大家族也顾不上矜持了，谁家发出个“有新生的吸血鬼宝宝需要家族来抚养”的公告，不出五秒，不同家族的人马就会立刻以“抢孩子“的姿态空降。
   王耀的母亲在几个家族的之间挑来挑去，拿不定主意，她对长老会的人说“其实我想找个女孩子来抚养我们家小耀。”
   “可目前留在本族领地里的女孩子为零”，长老会的人翻翻手里的登记名单，无奈的回答。   
   “那不就是女孩子吗？”，王耀的母亲看见正在逗小团子王耀玩的若法，眼前一亮。
   所谓孽缘，波诺弗瓦家族的长子弗朗西斯，曾有一段纯洁如雪的青葱岁月。彼时金发“少女”和小王耀相视一笑的表情太过美好，美好到长大的王耀看着不断冲他飞爱心的弗朗西斯欲哭无泪。
   王耀母亲的想法很天真，血族觉醒后便停止生长，若法长得不错，人也不错，让“她”来抚养王耀，从小培养感情，将来还能给王耀当媳妇，也省的再给王耀操心婚事，一举多得。
   跟着若法回家，作为波诺弗瓦家族的“童养媳”长大的小王耀，某种意义上，还真不用别人为他的的婚事发愁。
   弗朗西斯从先前乖乖任家里怪阿姨摆弄的若法小公举，到后来合格怪蜀黍的转变，充分论证那句“你还不是正太控，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个正太”堪比真理。
   若法很漂亮，成功迷倒了不少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自从成为王耀的抚养者，弗朗开始拒绝女装，热衷于将还是婴儿的王耀打扮的无比粉嫩。间接性拯救无知少年恋上一个未来的怪蜀黍，小王耀也算是功不可没。
   那个时候，弗朗西斯各种奇葩爱好已经有了隐隐的苗头。抱着小王耀去参加家族聚会，总会有人开玩笑的问弗朗西斯“你的私生女？”
   弗朗西斯亲亲小王耀的脸蛋，回答说“是我家honey呦。”
   所幸基因是很强大的，没被弗朗西斯带歪的王耀从萌宝宝长成小正太用了两百年时间，尽管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羞耻照片，但王耀终究坚定自己是帅气男孩子的信念。
   早上在弗朗西斯“honey起床了”的晨唤中醒来，小王耀依依不舍的告别温暖的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下床。
   以前衣服都是弗朗西斯亲自帮他穿的，他只要配合着伸伸胳膊就可以。可弗朗西斯给他穿的衣服，不是蕾丝花边就是蝴蝶结，在王耀身为男孩子的自尊心苏醒后，王耀宁可不换衣服也不要穿弗朗选的萝莉装。
   扎头发还是得由弗朗西斯来，因为王耀还没漱洗室内的镜子高。其实弗朗西斯可以给王耀装个矮些的镜子，但恶趣味的大人一本正经道“我就喜欢看小耀垫着脚也够不着的委屈模样。”
   坐在弗朗西斯腿上，还没睡醒的小王耀继续眯瞪，迷迷糊糊之中，瞄一眼镜子，迅速捂住脑袋用孩子特有软糯糯的声音提醒弗朗西斯，“弗朗哥哥，我不要双马尾，不要公主头，不要麻花辫。”
    丁点不觉得欺骗小孩子可耻的弗朗西斯摸摸小耀的头，应允道“嗯，听你的，我们不扎那些”。
    梳着丸子头的小王耀撇着嘴用叉子对着餐桌上的食物戳戳戳，当然他最想戳的是对面优雅的喝着红色液体的某血族。
    早餐完毕，弗朗西斯朝小王耀招招手。小王耀不情不愿挪到他面前，气呼呼的瞪着弗朗西斯，“干嘛？”
    “耀耀，饿了没？”
    小王耀的目光迟疑片刻，随即摇摇头。
    “那小耀是想先学习，还是先去马修家玩？”
    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即使已经两百岁在血族里仍是小孩子的王耀当然选择后项——马修家的白熊宝宝，非常可爱呢。
    弗朗西斯很忙，但再忙也不会让王耀在别的家族过夜。等弗朗西斯来接王耀的时候，到点准时犯困的小孩子早进入梦乡。
    星辰在夜空中散落，弗朗西斯熟门熟路找到马修家的客房，将沉睡中的小王耀轻轻抱起，裹得厚厚的塞进斗篷里，礼貌的向不知何时出现的马修招呼一声，匆匆往波诺弗瓦家族的领地赶。
    小王耀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一路依旧睡得很香，没受丝毫干扰。弗朗西斯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后，温柔的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honey，晚安。”
    三百年的时间又一晃而过，王耀渐渐可以面无表情把弗朗西斯从各地搜罗来的奇怪“礼物”狠狠砸在对方脸上，可心智的成熟未能和身体同步，他并没长大多少。
   血族的成长都不是很稳定，有的会按人类的生长速度长，长到某个阶段突然觉醒，从此停止发育。比较好的当然是正值盛年时觉醒，差一点的是年纪稍大才觉醒，最悲剧的是还是孩子的样子，却早早觉醒了，尽管血族地盘是用实力说话，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喜欢自己永远一副小孩子的面容。
   还有一部分血族成长期是阶段性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发育进入停滞状态，过一段时间又猛长，饶是身为吸血鬼，也无可避免要体验生长痛。这类吸血鬼的觉醒，往往在他们无意识的时候，长着长着就不长了，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觉醒过了。
   极少部分吸血鬼可以控制自己的生长速度，不过逆生长是做不到的。其中的典例便是弗朗西斯，在遇到王耀前，弗朗西斯维持若法的姿态维持了很久；可在遇到王耀后，为了能够成为合格的抚养者，弗朗西斯只用了几年，就长成了“成熟稳重”的美青年，尽管偶尔不太靠谱，但不得不说，他的确成为了小王耀最依赖的人。
   长得慢的王耀最担心他在睡梦中不小心觉醒过，因此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他的瞳色有没有改变。
   早先王耀会直接问来喊他起床的弗朗西斯，被弗朗西斯耍过几次后，王耀果断在床边放了面镜子。
   既没有觉醒也不长，王耀一直惴惴不安，生怕一个没留神就成为传说中第五位童颜血族。
   坐在镜子前，让已经练出专业水平的弗朗西斯给自己梳头，不理会对方“小耀最好永远这么可爱”的调侃，王耀盯着镜子里稚气未脱的自己，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努力长高，长得比弗朗还高！
   绯月连续出现的几个夜晚，血族都会举行盛大的集会，往年弗朗西斯会带着王耀一起去，小孩子对跳舞什么的没兴趣，对集会上的各类美食兴趣满满。
   可今年弗朗西斯不知道为什么，把王耀留在家里，自己去了集会。王耀是个乖孩子，弗朗西斯不带他去，他也不闹。让王耀耿耿于怀的，是弗朗西斯夜不归宿。
   几百年的时间，一直守在王耀身边的就是弗朗西斯，尽管弗朗西斯忙起来顾不上他，可也总会回来陪怕寂寞的他一起睡。有时王耀做了噩梦惊醒，触碰到身旁的温暖，又会安心的继续入睡。
   那么多个夜晚，都是如此，现在弗朗西斯突然不回来，很难不让王耀回忆起起女仆姐姐们围在一起讨论“弗朗西斯外面究竟有几个私生子”的场景。
   “你有几个私生子关我什么事，带我去集会吃东西就行了啊”，越想越不是味，王耀趴在栏杆上自言自语。
   “你想去哪？”，比王耀稍微高一点的孩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谁？”，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王耀警惕的看着对方。
   金发的孩子飞过栏杆，在露台上站稳，笑的很灿烂，“hero是世界的hero。”
   和弗朗西斯那句“哥哥是世界的哥哥”相似的句式，再度让王耀想起那个把他丢在家里的混蛋，摇摇头把某个夜不归宿的家伙甩出脑海，王耀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不速之客”，“我问的是你的名字，不会就叫hero吧？”
   “hero叫阿尔，告诉hero你的名字，hero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小hero看起来很想帮助王耀。
   “我叫王耀，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王耀搜索记忆里各家族成员名单，没想起名为阿尔的孩子究竟是哪个家族的。阿尔也只说了他自己的名字，没提供姓氏来供王耀确认他的身份。
   “他们不给hero蓝蓝路，所以hero决定自己去找”，说起这个，阿尔义愤填膺。
   “蓝蓝路是什么？”，饮食方面被弗朗西斯看得很严，王耀很好奇让阿尔无比向往的蓝蓝路。
   “蓝蓝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跟hero走，hero带你去吃蓝蓝路”，见王耀对蓝蓝路有兴趣，阿尔极力推销。
   “可我的翅膀还没长出来”，看着阿尔背后小小的翅膀，王耀偷偷感慨‘这样都能飞起来，真是个奇迹。’
   “没关系，有hero在，什么都不是问题。”
   因为突然被阿尔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王耀到嘴边的“你有办法？”没问出口，就化作惊呼脱口而出。阿尔抱着他从栏杆上一跃而下，风在耳边呼啸，没做好心理准备的王耀闭紧双眸，本能的搂住阿尔。
   “耀，放轻松，告诉hero该往哪走。”
   小心翼翼睁开眼，确认阿尔真的在抱着自己飞，而不是作自由落体，王耀长舒一口气。眼见阿尔越飞越往波诺弗瓦家族领地深入，王耀忽然意识到某件不太妙的事，“阿尔，你别告诉我你是迷路到迷到这里的。”
    “hero靠直觉走，就遇到了你”，阿尔坦诚又无辜道。
    “你不认识路，我也不认得路，我们继续靠你的直觉飞到目的地？”，王耀很无奈，他之前居然天真的以为阿尔很靠谱。
   “随便走，说不定就到你要去的地方了”，抱着王耀的阿尔丁点也不关心会迷路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心太大还是太乐观。
   弗朗西斯平日里带王耀去集会，都是直接走的魔法传送阵，王耀知道咒语，可他现在还未觉醒，无法使用魔法。窝在阿尔怀里认真思考良久，在阿尔几乎要冲到长老院所在地之前，王耀出声叫住他“阿尔，回头。”
   “你想起路了？”，阿尔转身往来时的方向飞。
   “不，我只是不想到长老会自投罗网，顺便再被大长老唠叨一天。听说路痴的直觉永远与目的地相反，我们正好试试”，阿尔怀里的王耀老神安在，出体力的是阿尔，怎么走他都没意见。
   其实他们可以去长老会问路，但一想起伊莎又做了“别出心裁”的衣服在长老会大院等着他，不想穿着裙子在阿尔面前丢人的王耀毫不犹豫选择改道。
   好不容易离开波诺弗瓦家族领地范围，视线里在没有惹眼的印有玫瑰家徽的旗帜，王耀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跟着弗朗西斯一起离开波诺弗瓦家族的领地。
   在阿尔的怀里昏昏欲睡，王耀努力打起精神来继续陪阿尔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本全情投入给王耀讲他的“光荣事迹”，前方出现的黑影让阿尔目光一凛，即使是向来大大咧咧的他，也察觉到了隐隐的不详。
   没有犯蠢转向将背后暴露给意图不明的拦路者，阿尔飞高想绕过对方，结果对方片刻未停留就追来过来。
   带着面具还穿着斗篷，标准“来者不善”的打扮，王耀不用分析利弊都知道他百分百会是阿尔的累赘。
   在阿尔抱着王耀险险躲开黑衣人的攻击后，一支箭直直射向黑衣人的面门，与此同时，阿尔抱着王耀趁机迅速下落。
   王耀的袖箭是弗朗西斯前天临走前刚给他的，那时候弗朗西斯还不改调笑的口吻说“有我保护你，根本用不到这玩意，你留着当玩具吧”，但结合弗朗西斯最近特的搜罗了一衣柜适合携带袖箭的衣服来看，王耀此刻忽的明白：弗朗西斯不带他去集会，是怕他遇到危险。
   纯物理的攻击对黑衣人造成的伤害不大，他很快又追上王耀和阿尔，王耀几支袖箭连发，对方像感觉不到痛苦般，毫无退意。
   阿尔想过找个阴蔽处放下王耀，然后由他引开黑衣人，但发现对方的目光从未从王耀身上移开后，阿尔蓦地有了不好的预感：黑衣人的目标，是他怀里的王耀。
   抱紧王耀用最快的速度疾行，阿尔成功将跟踪者甩在身后，可没等他舒一口气，突如其来的大力将王耀同他扯开。
   怀里失去的温暖让阿尔心里一紧，抱着和他差不多的王耀飞了半天，体力本该到极限的阿尔不知哪来的力气，咬咬牙冲上去往黑衣人腰上狠狠一撞。
   孩子的力量太过微弱，被撞的黑衣人轻松稳住身体，掐紧阿尔的脖子将他提起。
   不属于血族的怪异力道抓的王耀生疼，黑衣人身上奇怪的味道也让王耀不舒服，强下不适，同样被黑衣人提着的王耀索性直接张嘴，狠狠咬。
   王耀那吃嘛嘛香的好牙口，一口下去成功让吃疼的黑衣人松手放开阿尔，把注意力转回他身上。
   瞪着看不到表情的黑衣人，英勇无畏状的王耀大声喊“阿尔，快跑！”
   或许最好的方式是按王耀所说的那样，逃跑去找救兵，但在黑衣人给王耀喂下不明药丸的瞬间，王耀痛苦的表情让阿尔脑子都快炸了。
   “把他还给我”，不同于孩童的稚嫩，阿尔略低沉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听话的把王耀交给阿尔，吃了药而犯晕的王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回到阿尔怀里，朦朦胧胧阿尔说了什么，黑衣人猛的从空中栽了下去。迷迷糊糊之间，最后的印象是一片幽暗的深蓝。
   王耀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看起来颜色有些单调的房间里，阿尔不在，一个眉毛很粗的男孩子正愣愣的盯着他。
   “你是？”，依旧头晕的王耀想弄清当下的情况，看样子他们得救了。
   “我。。。我是亚瑟·柯克兰。。。这是我的房间”，帮王耀换过衣服，已经确定过对方性别的柯克兰家小少爷不自在的移开眼。
   “阿尔呢？我们现在在柯克兰家族的领地？”
   “表弟在隔壁吃蓝蓝路，你们目前在我家，很安全”，如果可以，亚瑟丁点不想承认那个看到蓝蓝路就两眼放光的白痴是他的表弟。
   “他没事吧？”
   “除了有些力竭，看不出他哪里有事，倒是你，现在还很虚弱，最好不要乱动”，看见王耀想要起身下床，亚瑟赶紧阻止他。
   “我想去看看蓝蓝路长什么样”，重点是蓝蓝路的王耀满脸向往。
   “呃，你想看我可以拿一个过来，但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在王耀期待的目光里，亚瑟去隔壁拿蓝蓝路。听说王耀醒了，阿尔抱着一堆蓝蓝路出现在王耀面前，红眸证明王耀脑海里最后的记忆似乎是幻象。
   “耀，尝尝看，很好吃的”，阿尔举着手里刚咬了几口的蓝蓝路凑到王耀嘴边。
   “这是蓝蓝路？”，和想象中有些差异过大，王耀小心翼翼咬下一口，并没有尝出阿尔口中“世界第一”美味有什么特别之处。
   “别给病人吃垃圾食品”，一巴掌将阿尔拍开，亚瑟坐回床边，递给王耀一个小瓶子。
   “这是糖吗？”，瓶子里有一颗颗小小的珠子，晶莹剔透的，看起来很漂亮。
   “算是吧，补充能量用的”。
   咽下一颗红色的“糖果”，想要再说什么的王耀，心脏忽然传来灼烧般的痛楚，瓶子从他的指尖滚落，摔在床铺上又滚了两圈了。
   “你给他吃了什么？”，扔下蓝蓝路，阿尔边帮脸色惨白的王耀顺气边向亚瑟吼。
   亚瑟没理他，打开瓶子倒出两颗咽下，确认没有问题后，想进一步了解下王耀的情况，都被进入戒备状态的阿尔拦下了。
   “我给他吃的是人血结晶，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吗？快点闪开”，亚瑟对初次见面的王耀很有好感，因此现在王耀难受他也很急。
   人血结晶是从高纯度的血液提炼出来的，价值不菲，亚瑟舍得拿出来给王耀，可见他的诚意，却没想到王耀竟然对人血结晶有类似过敏的症状。
   “王耀，放轻松，深呼吸”，亚瑟试图帮渐渐呼吸困难的王耀调整呼吸，但无济于事。
   束手无策的亚瑟和阿尔僵持间，魔法传送阵破空而出，总是带着笑的波诺弗瓦家族长子看着眼前的情形，第一次收敛招牌式的笑容。
  弗朗西斯快步走到王耀身边，熟练无比的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掌心，吸一口自己的血，接着哺给王耀。
  无意识的吞咽下弗朗西斯的血，王耀的呼吸慢慢平稳，表情不再复先前的痛苦。
  血族的恢复力一向惊人，在弗朗西斯哺了几次血后，他的伤口就已经愈合。抱起陷入昏睡的王耀，弗朗西斯迈步走向魔法传送阵。
   “你要带王耀去哪？”，直觉对方比他们强上好几倍，亚瑟拦住想要鲁莽采取抢人行动的阿尔，不着痕迹瞄一眼王耀安详的睡颜，开口问道。
  像是才注意阿尔和亚瑟，弗朗西斯停步，“我带我家honey回家”，听不出感情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
  “耀说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你没有资格关着他”，阿尔大声冲背对着他的弗朗西斯喊。
  弗朗西斯的脚步一滞，随即丢下一句“以后不要随便诱拐别人家的孩子，否则后果自负呦，小hero”，踏入传送阵，消失在亚瑟和阿尔面前。
                                                                —fin—

（阿尔也可以控制自己年龄，有意识或者无意识觉醒了一次
   血族与精灵混血的王耀不能喝人类的血
   亚瑟心里内疚到翻天倒海，但他不说
   弗朗西斯很喜欢他家的“童养媳”
   正太即正义，血族正太是王道
   不打fin难受）